小时候,在众兄弟还不知什么争权夺利的时候,也曾有过甚为欢欣的时光。
只是他的某些癖好,不太能被常人所接受,可偏偏,他最喜欢看到别人被他吓住的模样。
他吓到过很多人,连大哥裴云兆都不例外。
裴云潇是最小的弟弟,裴云冀当然也想要去吓唬他。
只是那一次,他吓唬裴云潇不成,却反被弄死了最心爱的宠物,裴云潇还顺手把他推进了院子的池塘里。
冬春之交,刚化开的池水,冷得刺骨。
可裴云潇却没有救他的意思,反而站在岸边冷眼旁观。
裴云冀恨!如果不是那一次,他或许不会这么快的倒下!
从那天起,裴云冀就恨上了裴云潇,尤其在他彻底瘫痪之后,唯一的心愿,就是将裴云潇好生折磨,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冀儿,你有何话说?”裴淖疑问道。
“伯父,六弟刚刚说小七自甘堕落,无可救药,我有不同的看法。”裴云冀微微倾身行了一礼。
“你说。”裴淖心下暗奇,瞧裴云冀的眉眼,有些不详的预感。
“我说?”裴云冀冷笑一记:“我说小七恐怕什么也不为,她是被情爱糊住了心智,拿裴家当她的嫁妆了!”
“什么……你在说什么?”裴淖听得一头雾水。
裴云冀眼神阴鹜:“伯父,我的意思是——女、生、外、向!”
裴淖猛地直起身子,死死盯住裴云冀,咬着牙:“你再说一遍!”
“裴云潇,是个女人。”裴云冀靠在轮椅上,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