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掉羊皮的速度快到阮夭都没有反应过来。

阮夭一边忍受着快要吞没神志的情潮,一边苦中作乐地想着万一以后爱德华不干黑手党了还可以去川省找份变脸的工作。

一定会很受欢迎的。

空气里浮动着死掉的花的冷香和油画颜料挥发的呛鼻气味,隐隐约约还能嗅到一点湿漉漉的,粘稠的,不属于任何死物的香气,幽魂一样暧昧地裹缠着爱德华的手指,还有躺在石台上的,艳尸一般的身体。

“ruan,你好漂亮。”

阮夭最受不了有人动他的敏感部位,只是生着粗茧的指腹轻轻地擦过顶端,就能听见喉咙里压抑不住的哭声。

“好香。”

爱德华把被浇湿的手递到阮夭眼前来,一点一点很仔细地把指腹黏腻的液体抚到阮夭的眉眼上。阮夭难受得皱起眉,鼻腔里都溢满了自己的气味。

他自己不觉得好闻,只觉得想吐。

与其被这么欺负,爱德华还不如把他打一顿直接赶出去。

阮夭努力调动全身的肌肉,最后只能很丢脸地弹动了一下手指。

小骗子全身都被爱德华玩得湿透,软白皮肉像是融化在高温里的一团羊脂,咬进唇齿间都是甜腻的奶香味。

阮夭心想,要不如不管是死在谁手上了,爱德华直接把他浇在水泥柱里沉海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