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少卿想清楚,不由得又唾弃自己,难道青娘没有气恼,他以后当真要没脸没皮来讨青娘欢心吗?
“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青娘若不舒服的话,我想为青娘舒缓一二。”说完,他紧张地观察着她的每一丝反应。
他是说,为她按按揉揉?
放在从前,也只有她主动提出为他揉肩按颈的份儿。
而且每一次,他都跟个木头一样毫无反应,只会在她实在没力气提出结束时拢住她的手,仰头温润说一声辛苦夫人。
鱼姒想到这里,简直满脑袋困惑。除却那些误导她极深的因素,有时他看起来真的对她毫无兴趣啊!
比如她不敢越雷池一步,却还是不死心,便总会偷偷摸摸在边缘试探。
具体为,夜间搂住他的腰时微抬身子,凑他耳畔轻喘。
她觉得她练习的喘息很惹人遐想连篇,但事实就是,没过多久,他拒绝她的次数增加了。房事由一个月三次,变为一个月两次。
还有为他按肩,有时她不好好按,会故意暧昧抚摸,但他从来巍然不动,好像察觉不到一样。
除此之外,还有夏日不好好穿衣裳动辄露肩露腿、沐浴完不好好擦干便出浴……林林总总,从没见过他上钩。
鱼姒嘟起嘴,“我不要。”
没见过这么不解风情的人。
期待破碎,但也在意料之中,晏少卿便要提议让樱桃来,可话临到嘴边,他没来由的停下了。
“我、我会轻一些,不会让青娘难受的,而且我另买了化瘀膏,也给青娘涂一涂吧?”他更加紧张地观察她的反应。
?他今天怎么……
不对。
前两天,他就这样了。
打通了任督二脉似的。
鱼姒睨他一眼,似笑非笑,“夫君是说,就在这时,你我进房去,解我衣衫,再于我身上摸来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