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武功已经精进了不少罢?”
“嗯,已经可以把钟文和按在地上揍了。”
“你何时能将罗率也按在地上揍,才算是你的音波术真正出师了。”
“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我应当也早已不再用琴了。”
“这便是你打晕我家下人的理由?”
潘达还是笑吟吟地看着他,看不出究竟是在生气,还仅仅是漫不经心地提了这么一句,连呼吸的节奏都没有半分变化。这捉摸不定的个性,他与花韵倒是极为相似的。
“我只用了半成力。”沈般坚持道:“而且我有好好让他靠在墙上。”
“但你觊觎我潘家的功法,这也是事实。”潘达不紧不慢地道:“你说你是否该给我潘家一个交代呢。”
偷师学艺是武林名门内最不齿的事情,即便是被给人家断手断脚,也没有什么可埋怨的。
沈般想了一会儿,然后道:“那我回头去给潘叔叔道个歉罢,这事儿就算了了。”
潘达:……
潘达:“你们一个个的,都仗着我爹心软好说话不是。”
沈般:“除了我之外还有谁?”
“被你打晕的下人醒来后支支吾吾的,我便派人去查了他的底,发现他在背地里做了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他倒是有些头脑,料到事情即将暴露,便抢先一步到我爹面前负荆请罪去了。”
哭得那叫一个声泪俱下,让仁慈的潘大盟主当场心软了,只是口头斥责了几句加上降了他的职,便赦免了他犯下的大错。
“后来那人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