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子高有些心疼的看着沈长洲。
宋太师家的女公子虽说不常同临安城中的贵女来往,但也美名在外,自及笄之后,就常有人上门说亲,但悉数被太师拒绝了。
沈长洲难得开窍,就在宋太师这碰了壁。
刘子高拍了拍沈长洲的肩膀:“宋太师选婿眼光极高,沈长洲你不必难过。”
沈长洲失笑,躲开了刘子高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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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子高在明德殿蹭了顿晚膳,还连吃带踹的捎了壶汾酒回府。
刘老太爷坐在院里,吃着泥枣酥,喝着茶。
刘子高走过去,拿了块泥枣酥,在他边上坐下:“刘月老。”
刘老太爷像是知道他要说什么,抢先开口:“这声刘月老可不是白喊的,这临安城就没有我刘衡牵不上的红线!”
想来刘老太爷还不知道宋太师将生辰贴送回来的事,刘子高不忍心打击他,只附和道:“是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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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怀山自从宫里出来后就一股脑的钻进了书房,直至夜深了都没有出来。
王芸芝觉得奇怪,宋怀山鲜少将公务带回家处理,像这样用晚膳都不出来还是头一次,便做了碗莲子羹,给他端过去。
书房的门大开着,冷风阵阵的往屋里灌,宋怀山连朝服外头的披风都没取下,在案前坐的板正,不知道在想写什么,眉毛皱成个“川”字,整个人看上去有些萎靡。
宋怀山抬头瞧见站在门口的王芸芝:“夫人。”
王芸芝拿着食盒,身后是漆黑的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