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起大落大起大落的急报,让朝堂上的百官愣了好久,半晌才回过神来,窃窃私语着,原本沉重的氛围消失不见。

信使将信悉数呈给沈长洲。

沈长洲看着信上落的时间,从六月二十五到七月二十日,六月的信积压到现在才送过来,沉声道:“怎么回事!”

信使颤颤巍巍的答道:“安州城外的驿站马病了,信件积压了不少时日。”

“罚俸!”沈长洲皱着眉,许是觉得罚的不够重,片刻又补充道:“罚俸三月!”

信使闻言,松了口气,山呼:“谢陛下开恩!”

早朝结束后,群臣三三两两的走着,好久没有出现的调笑声在道上出现着。

刘子高散朝后并没有走,一路上神神秘秘的,沈长洲问他,他只摇着头不说话,拽着沈长洲的袖子。

沈长洲想要甩开他,无奈他攥的紧。

两人一路推推搡搡的走进御书房。

门口的禁军看直了眼,不愧是刘仕郎!

刘子高进了御书房,还不忘将门关上。

宋婉清理好案台,将沈长洲盏里的君山银针换成了凉茶。

沈长洲长腿迈了进来,看到宋婉清面上带了笑:“好久不见啊,万青!”

宋婉清默了默。

昨日刚见过,算很久吗?

沈长洲看起来心情很好,宋婉清心情也莫名的好起来:“好久不见啊,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