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时淮挡在宛初面前:“不关姐姐的事,是我自己划破了手。”
“姐姐?”江时卿目光投在宛初身上,这才半日不到,已是姐弟情分?
“姐姐送了我一柄木刀,甚是精巧。”江时淮转着木刀给江时卿看,以为这样便能止住他的怒气。
他并不知,大哥和这女人之间,因他的缘故有不共戴天之仇。
“大人,这是您命我做给容将军娘子的东西。”宛初拿着妆奁转移江时卿的视线。
“我知晓了。”江时卿拉着弟弟的手,“让姑娘在屋里候着,我先去替你擦药。”
见江时淮乖乖跟着江时卿出门,宛初松了口气。
她将木雕放在桌案上,回到画卷。
夜幕降临,今夜月色迷蒙,星光黯淡。
沐浴后的宛初,只一件双色锻的肚兜,搭着素白的小衣。绕过屏风,玉足堪堪踏出来,一柄利剑直指咽喉。
男人手执长剑,剑眉紧拧:“莫非你以为我不能杀了你?”
宛初吓得仓皇后退,靠在屏风上。
哗啦!
三折屏风倒地。
“大人,您误会了。”宛初兀自趔趄,跌倒在地,挣扎不起。
男人欺身向前,冷笑:“上回我说过的话,你忘了呢?不许接近时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