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好七拐八绕的关系,这是求什么东西呢?难不成是新开的花娘楼坊?丁聪心道。
人好奇,就连脚步都刻意放缓几分。
“你那什么侄子,什么舅舅是谁呀?”有人问。
刚才说自己拿到牌子的人,嘿了下,“还能是哪个?隐庐灶上劈柴的那个。”
人群中了然地哦一声,竟有一人还冲那人拱拱手,“兄台福气,我们连劈柴的都不认得,哪一日还得靠兄台那舅舅帮个小忙。”
啐!赵玲珑绝对客我!!
客死人的那个客!
丁聪没好气地跺了下脚,身子一转,直直奔着门口冲出去。
街面距离不远,他虎着脸往堂里冲,内里全是一股恼火。心里盘算着自己见到那厮小女子要说些什么。
不想,斜里横出一只胳膊,猛地将他拽回去,厉声道:“排队!!!”
丁聪:“???”
哪个王八
看清拽着自己衣衫的人是谁,他下意识咽了咽口水,“花花花三爷,您怎么在这儿?”
“什么花花花三爷!这是花,三,爷,听清楚了没?”
对方身后侧出一道人影,点着丁聪脑袋说话。
花三爷侧边挎着一把寸厚板刀,刀身被黑色布缠了厚厚一层,只余刀把在外。
他人长得五大三粗,做得是走镖生意。
这些年料理过不少拦路的匪人,侧脸上那道疤,据说是进山时迷路,叫野狼给叨了一爪子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