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可惜。”
“可惜什么?”宫阙挑眉看她。
“!”
夙溪捂住嘴,才发现自己竟将心里的话说出来。
宫阙扫了眼夙溪,叹气道:“罢了,我若不出去也不知道他们要闹出什么来。”
屋外传来的声音,从起初两个人的吵闹变成了单方面的告饶,想来定是东歌被杜管事捉住狠狠地开始教训了吧。
夙溪听着动静,点了点头:“说的也是,不知东歌现在究竟怎么样了。”
“我怎么觉得比起我这个名义上的师父,你更关心这个同你并无关联的小厮?”
宫阙停下正打算推开门的动作,转过头目光晦暗不明的,就连脸色都阴郁了不少。
夙溪闻言立刻摇着脑袋,否认道:“怎么会的,不过是在担心再惹是非。”随后又生怕宫阙不信似的,再说道:“方遥将五姑娘掳去的目的我大概已有明目,现在外头还有旁人实在不太适合细说。”
“确实不太适合。”
此话正合时宜,饶是让人想挑错也挑不出来。
宫阙目光沉沉盯着夙溪看了半日,这才微微点头转身推门离去。
他一出去外头的动静就停了下来,仿佛之前的闹剧只是演给他们看的一般。
夙溪起身来到宫阙方才在的位置,靠在的窗边瞧了眼院子中的情形,发现东歌站在院子口不断地揉搓着腿,想来是真让杜管事打了一顿。
而宫阙站在院内像是正在同杜管事交代着什么,交谈的话语很轻,让夙溪听不清他们在说这什么,只能单凭他们的神情来猜测是否是重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