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高飞答。
“怎么没去问呢?你刚不是出去了吗?怎么,他已经受完罚回营房了么?”老伯忙问。
高飞满头顶的都是火,道“常太医,你是不知道那臭小子有多野,算是我看错了。玛德,还以为是个好训听话的。”
高飞一边说,一边说起了刚刚的事“方才常太医让我去问他,从哪里学的这等折骨的本事,我这去了,倒也瞧见了他,只那臭小子那会竟又在跟人打架,且出手招招狠戾,我气得不行,也没问了,省得让那臭小子神气。”
“啊?怎么又打架了?他可是又将人给折骨了?”老伯问。
“那倒是没有。”
高飞摇摇头,看向那老伯,道“常太医,他是真的还没废?”
高飞说话时手指了指那床榻。床榻上躺着的,正是那武浩无疑。只他这会已经昏了过去。
“没废,很容易接好治好,看着惨,以及绝痛而已。不然,我能说这下手人对这人体脉络之精堪称奇,让你去问问他这整人手法哪儿学来的呢。能让人痛成这样而不废,倒也是个又机灵又有心的,既能宣泄,又不会折损军中之人。”
老伯回道。
原来刚刚高飞出去,是受了他的授意特意去寻时非晚的。
时非晚受罚时高飞途中来看过这武浩了。本是想看这臭小子死没死废没废的,谁想给他医治的常太医却告诉他,他这伤看着挺痛不欲生的,实际上比一些皮肉伤还好治,就是得多受一些苦痛罢了,但废不了,能治能好。
高飞当时就惊着了,那会才明白那臭小子之前所言非虚。
常太医却是由此对那臭小子的折骨跟点穴手法产生了兴趣,方才就特意让他去问问那人师承何处之类。
高飞心底想着那臭小子受完罚必然会去冲个水的,这便去了澡堂,之后,就瞧见了那样一幕。他当时那个火啊,一惩罚下来,正事也没心思跟那人提了便又回了来。
“他又打架,那不是又得受罚了?”老伯闻言也不怪,只又提到了那石狗子。
“是啊,我罚她跟另外一臭小子明儿去娘子关外站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