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时非晚这才将人松了开。只心底暗疑认罪书?她只知他是个纨绔子弟,难道在京都时除了算计自己的那些,他还犯过别的什么能被判死的错吗?
沐熙也没急着解释。一脱身便立马从身上撕了一布条出来,手一咬,竟哗啦啦的还真写下了一份血色认罪书来,又拿出一章子盖上再加签字画押之类的,递给了时非晚。
时非晚一看,愣了愣。
京都给事大人曾丧了一位公子,时非晚之前在京都就有过耳闻,据闻那人是落水而亡,文大人运势实在不佳。
而沐熙这认罪书上,便写了此事。他先是直述了自己过去的身份,后又详细说了那文公子其实乃为他下手。动机,则是那文公子算计欲轻薄天成郡主且还差点成功,他一时气不过所致。
文大人乃为朝廷重臣,此书一上告,沐熙必是要偿命的。
“怎样,这足够了吧?”沐熙看着时非晚。
“够了。”时非晚将书一收,应了声,神情未有变化且对此书也没有什么疑问。应完后,她像是觉得完事了般直接往前走去。
沐熙见此,眸中敛过一抹异光,竟立马也跟了上去,伸手再次将人一拦。
“你还有事?”时非晚冷冰冰挑眸。
“你是个女子,怎么能来这样的地方,怎么能……”
只沐熙话还没问完,时非晚已经扒开了他的手,没理会,几步便远了去……
……
新兵驻军营地,此刻,高飞回到了某处营房中。
“可去问过了?”
营房中,床榻旁,坐着一名年过六旬的老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