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宁一怔,待反应过来耳根子都烧透了,更衬着那面上潋滟动人了几分。

沈时寒看着,喉间上下一动,到底没忍住,径直将她按倒在床榻上。

锦被下撒了桂圆花生红枣,本是取的早生贵子之意,该是等新郎官出去敬酒时由嬷嬷撤下的,现下却咯得楚宁惊呼出声。

他低头,将那呼声尽数止于唇间。

下一瞬,天旋地转,两人已经彻底换了个位置。

楚宁趴在他胸膛上,红着脸小声提醒他,“沈大人,你还要出去给阿朝敬酒呢!”

是了,堂堂一国天子还在外头等着他呢。

陛下自是不能与其他宾客混在一处,是以入夜而来最为稳妥。

不想楚朝在宴堂上坐了半晌,那该敬酒之人却迟迟不来。

内侍看着着急,偷偷在底下问相府的小厮,“怎么回事?你家大人不知道陛下已来了吗?”

小厮苦大仇深,面若死灰。

知道!怎么不知道?

派去的人都问了几趟了,里头的人半点都不搭理。总不能这洞房花烛的也硬闯进去吧?

好在在小厮被逼问的实在无法,欲寻个豆腐生生撞死之时,房中之人姗姗赶来了。

倒也简洁明了,敬了酒,再略微寒暄了两句,沈时寒这便要闭门谢客了。

楚朝一愣,手里的酒盏都还没来得及搁下,“朕……朕还想见见阿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