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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厮面面相觑,最终点了头,反正把他们摘出去就行。

几人在外头窃窃私语,屋内传来一阵闷闷的响声,沈白漪无奈转身:“侯爷,何事?”

她像下一刻要舍身求法的佛教徒,一脸沉重。

床头摆放着的那只铜香炉此时散落在地,沈白漪看向床榻上躺着那个一脸暴躁的人,她扶额:“侯爷,太医开了方子,您先躺会,等会咱们就喝药。”

这招哄小孩子的路子,今日好像不太管用,郁知丛开口便是要酒:“拿酒来。”

沈白漪摇头:“要酒没有。”要命一条。

反正我在侯府一日,你就得乖乖听话,不然你死了我这好日子到头不说,小命都难保。

郁知丛好好的活着,她才能傍山吃山傍水吃水,沈白漪很坚定的再次摇头。

“你……你敢。”郁知丛愤愤盯着她,已经在暴走的边缘反复横跳,要不是眼前之人是沈白漪,就是有狐狸的九条命都不够用。

沈白漪的理直气壮也不是没有缘由,她只是傻又不蠢,只要自己不跑路,郁知丛还是愿意留她在府内“作威作福”。

她愣着没动,郁知丛便朝门口喊:“拿酒来,不然将你们全都剁了喂狗。”

沈白漪叉着腰往前走了几步:“哪还有啊,您都喝光了。太医说了,好酒不可贪杯……”

她话还没说完,郁知丛长臂一伸,沈白漪直接一头栽进了他怀里,后脖颈被死死禁锢住,接着只觉唇角温热,柔柔软软的触感让她呆若木鸡。

沈白漪:啊啊啊啊啊啊啊,我脏了!

待她回过神来,瞪了郁知丛好几眼,随即狠狠一推转头跑得飞快,到门边还崴了脚。

守门的小厮只看见一道残影,不由挠头,沈护卫跑这么快是要赶着投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