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逛了有半个小时,虞流淮怕他生病着凉,便抱着人说该回去了。
这个时候的江半,已经没有什么精气神了,他好容易就感觉到疲惫,所以趴在对方身上,软软的回应,“好。”
回去之后重新洗了个澡,虞流淮下了个面条,煮的有点烂,方便消化,但兔子也只是吃了几口便撂了筷子。
到了夜里,江半就没那么好运气了,又开始发起烧来,医生是随时备着的,在这样一个小屋子里,瞬间塞满了很多人。
最后,医生看着他的雇佣人,又说出了像狐狸那样的话,“趁着他现在想去哪里,尽量满足他吧。”
毕竟那个剧组的人,甚至是现在还待在古堡的那群人,都已经出现了身体上的各种问题。研究的人束手无策,正如异生者出现的那会一样,没有人能说出个为什么。
而眼下,除了满足兔子的心愿,不留遗憾,确实已经没有其他好的建议了。
房间里充斥着绝望。
和失落。
这个发烧犹如前几次一样,都是来势凶猛,然后又自愈的非常之快。
江半醒过来的时候,正好闻到了一股很好闻的鸡汤味,兔子天天喝鸡汤,还喝的很满意,这也是他想不到的。
但他仍然很敏锐的发现,这屋子里留下了消毒水的味道,怕是有医护人员来过了。兔子愣了愣,扒开被子准备下床。
他似乎已经对于这些发烧免疫了。
他去找来了那个盒子,然后一根一根的收集自己掉的毛毛。
“醒了?在做什么?”虞流淮没有提及昨晚的事情,只是圈住兔子的腰身,将人圈了过来,呼吸打在脖子间,有点痒。
“这些毛毛存起来,多了的话,可以做个小兔球。”动了动身之间,他又掉了几根毛发,肉眼可见的飘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