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没曾想,虞流淮是真的什么表示也没有,默认了这个带着暧昧气息的行迹。
江半想,看来虞流淮丢的不仅仅是良知,还有专一。
坏东西!
江半哼哧哼哧拿出一半的乐高后,这个坏东西居然陪着他坐下来了……多少让江半有点震惊,他玩乐高,是因为实在是闲得无聊,那虞流淮玩乐高,是因为什么?
“北面有一栋空着的楼,不高,也就三层,把这些搬过去搭吧。”虞流淮说这话的时候,江半还瞧见他敲了几下手机,似乎是吩咐许特助定制不同款式的乐高过来。
江半心想,他真的没有很喜欢搭乐高,只是在消遣时间,但虞流淮不知道而已。
也不知道那楼堆满乐高要花多长时间,茶杯兔的寿命有长有短,总不会同人类一样长寿。
“不开心?”
“没有。”
江半话说完,察觉到虞流淮一直盯着他,勉强的牵起嘴角,露出了一个带着讨好性质的笑容来。
不知道这笑容是不是过于假了,虞流淮看了一眼就伸手捏住他的脸,“不想笑就不要笑了。”
“……”
于是,二十分钟后,江半坐在人潮涌动的广场石凳上,有些不自在的摸摸耳朵,卷成一小条,现在是真的没有在笑了。
这是一个闹市。
身边还站着一只北极兔。
哦,大概是真的看他不怎么开心,虞流淮把乐高收了,就拉着他……和一只北极兔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