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人请。”衣篮朝着田边示意。
张上进被他那副坦荡荡熟络的样子弄得有些迷糊,心道莫非是远处哪里来的大家子弟?
不过眼下重要的不是这个,他迫不及待走上田坎,看清楚了,黄灿灿的稻穗,颗颗饱满,下垂的枝头,用手触碰,就能感到沉甸甸的分量。
他呼吸都加重了。
这亩产……
“不瞒张大人,这种稻谷,是家父行走关外发现的,在当地的亩产能达一千多斤,换了水土,我想,再怎么也有五六百斤吧。”衣篮的声音响起。
关外?
五六百斤?
张上进猛地回头,语气热切:“你,这是阁下拿出来的种子?”
衣篮点头,却是不急不缓:“张大人一路辛苦,进屋说吧。”
又指了指旁边,“这是咱们村长,他家种得最多,可让他给大人讲讲此品种的习性。”
张上进:“……”咋这么上道呢。
走在路上,他感觉自己心跳砰砰的。
不行,他要直面圣上平步青云了。咸鱼是咸鱼,可谁没有雄心抱负想大展拳脚呢,奈何四水县穷得叮当响,新官上任三把火烧完后没啥作用,让人丧失斗志,久而久之,张上进对自己的名字都麻木了。
作者有话要说:天啦怎么可以断更这么久!
自己去跪榴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