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涵傻了。

彻底地傻了。

不得不说，这老鸨可还真是……诚信啊。

说让她找接客最少的，还真就找来了一个最少的。

惊艳是没有的，特殊倒是真的很特殊。秘密是没有的，悲惨过去倒真是很悲惨。

但她毕竟在妓院里啊！一个□□长成这样……

云涵真心地觉得，这个老鸨，很善良。

能供吃供住，简直是天大的仁慈。

“能被二位看上，奴家真的，很高兴。”吕啸突然开始娇羞了起来，拿手帕挡着脸，做出妖娆的姿势。

“呕——”

云涵这回终于忍不住，吐了出来。

她知道对于这样一个悲惨的人，她不该嘲笑或者是歧视。

问题是，这实在是生理反应，她……她控制不住。

这下，云涵手里拿了半天的旧花瓶，总算有了用处。

……

云涵和成陌双双败下阵，只能拖着受到巨大精神打击的身心，从雅间里退了出来。

雅间外面，老鸨正在不远处站着，似乎已经预料到了他们会很快出来。

“二位小哥啊，真没想到，你们居然能坚持这么久。”老鸨走上前，一脸看到了勇士的表情，她伸出大拇指，夸赞道，“二位小哥，勇气可嘉！”

“……过讲。”云涵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至于成陌，早就被刚刚的精神伤害打击成了暂时的白痴，现在除了走路还会走外，其余几乎完全陷入了与世隔绝的境地。

这份伤害对他而言，简直就是前所未有的暴击。

“而且……你们还和小啸聊天了吧？能有咱们怡红楼之外的人和她聊天，这孩子一定高兴坏了。”老鸨用扇子掩面，却无法遮住她语气中的慈祥。

这位老鸨，的确是个善良的人。

“应，应该挺开心吧。”云涵琢磨着说道。

除了最后那一吐，前面聊的姑且可以算作很开心。

“太好了，太好了。”老鸨一扬手，“为了感谢二位小哥的这份勇气，我决定了，二位小哥以后来咱们怡红院，都一律免单！吃喝也好，姑娘也好，通通免费！欢迎二位小哥多多来哦”

“好啊。”

云涵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这样，以后来再来这怡红院，不仅是可以白吃白喝，而且，就算频繁来收集消息，也不会显得多奇怪了。

用两人各吐一回换了这样的好处，也不算亏了。

至于刚刚损失的……

云涵一卷袖子。

当然要大吃特吃，把它给吃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长一些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