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他才趴在闫宽怀里喘匀了气，合计着自己怎么还没被踹下床？木讷的脑子还未琢磨出原因，腰间温热有力的手掌就再次让他僵直了身子。

闫宽抚在他腰间的手劲儿加重了，似乎他的鼻息也加重了，小伙计抬起头，看到了一双野兽一般的眼睛。

“哥，你……”

“别动，闭上眼睛，想其他事情。”闫宽的话是从牙缝挤出来。

“想……什么事情？”

“……背乘法口诀，闭上眼睛背！”

小伙计被闫宽粗鲁的翻了个面，一具滚烫的身子从背后靠了上来。

“快背，什么也不许想！”闫宽的力道大的惊人，年轻人觉得自己像风雨中逐流随波的一尾鱼，浮浮沉沉难于喘息。

小伙计又一次燥热起来，在破碎混乱的乘法口诀中，长长的呜咽了一声。

“草，”闫宽翻过身，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你个小流氓，梅开二度。”

他看看自己依旧挺拔的昂扬，伸腿踹小伙计：“回你床上去，我去卫生间。”

小伙计半天之后才翻过身，趴在闫宽肩上小声说道：“哥，我帮你吧。”

“帮我？”闫宽嗤笑，“你自己都伺候不好你自己，还得求别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