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小伙计觉得被闫宽攥着的手腕像着了火,他话音中微微发着抖,因为羞涩,更因为愧疚。
他对闫宽有了不该有的心思,而这种心思是闫宽最厌恶最不齿的。
此时此刻,连他都开始厌恶的自己。抱了这样龌龊的心思,就应该应该离闫宽远一些,再远一些。可,他现在连拂去腕子上的那只手的决心都没有。
闫宽“啧”了一声,小伙计委委屈屈、犹犹豫豫的样子,让人不欺负都不行。
“抬起头来,原来你那股子没羞没臊的劲儿呢?”闫宽伸手在小伙计身上摸了一把,挑眉笑了起来,“草,还以为我逼良为娼呢,原来都这么精神了。”
小伙计被闫宽摸的身上一个激灵,他手指搓了几下,像下足了决心一般掀了闫宽被子委身进去:“哥,你帮帮我。”
闫宽翻身压上他,手摸了下去,压低声音在小伙计耳边戏谑:“你一会可得小声点,外面睡着人呢,若像原来那么浪,保不准就被被人听去了。”
小伙计被耳边的热气弄麻了半边身子,他胡乱的点头,将嘴唇紧紧的抿了起来。
可闫宽又不满意了:“你小声叫,哥要听。”
这话就像一股电流顺着小伙计脊椎一路往下,激的他绷紧脚尖,破碎的声音脱口而出。
“草,”闫宽掐着小伙计的下颌看了一会他的表情,然后将他的脸狠狠地压入自己肩窝,“真他妈想欺负死你!”
静谧的夜里,一室急促的喘息声。小伙计今天存了别的心思,因而比平日更加敏感,没一会修长的手指便绞紧被子,绷紧脊背呜咽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