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这两个床并一起。”程澈说。
床头柜上放这个座机,程澈挪了床头柜之后才意识到他还得拔线,头瞬间大了两圈。
“这怎么弄?”程澈拉了拉电话线,“我不能给弄坏了吧。”
“行了,”沈凡说,“别并了,我俩”
程澈眨巴着眼睛看他。
“就睡一张床上。”沈凡说。
“好!”程澈又把床头柜挪了回去。
这边晚上不是很热,但挺小一张床单人床,俩人紧挨着,也就没盖被。
“这你也脱?”沈凡看程澈要撸衣服。
“啊?”程澈皱了皱眉,“不脱不舒服啊。”
“那你盖被。”沈凡说。
“我不用盖,”程澈说,“你就特别暖和。”
“那你半夜要是抢我衣服怎么办?”沈凡说。
“操!我还能抢你衣服吗!”程澈脱下衣服来,“抢了,你不好给我盖被吗!”
沈凡皱了下眉,懒得跟程澈辩论,放任他果睡。
这一宿,沈凡睡得很累。
明明睡得挺早,可能就是因为不舒服,俩人起来得都很晚,一睁眼睛,就快到吃午饭的点儿了。
“这床太软了,”程澈抻着腰说,“睡得腰疼。”
“你睡得腰疼不是床软的问题,”沈凡说,“你昨晚拎着我往你身上盖,直接拿我当被。”
程澈嘿嘿地笑:“你盖着我,我应该挺舒服的啊。”
“我他妈不舒服!”沈凡说,“然后我捆着你睡的。”
“我说的么,”程澈说,“我昨晚做梦就好像是被人绑架了,身上捆着绳,胸前打个十字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