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件事,和你谈吗?”
这件事说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往小了说,这是时也和苦和泰他们个人的事。
往大了说,军工委都参与了,那就是上升到整个十一区,甚至是无风带了。
时也当然要问清楚,和谁谈,怎么谈。
眼前的苦玉虽然看起来比以前成熟很多,但是要说全全代表苦和泰来谈这件事。
时也还是觉得有些欠妥,所以才特意这样问。
“当然不是,我只是来传达消息的,这件事军工委希望越少人知道越好。
所以我爷爷才派我来。”
“好,我知道了,我这边明天处理一些事情,后天去十一区。”
既然十一区军工委已经知道了,那十三区的应该也已经知道。
事关重大,必须要报备一下,要不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那我等你们,后天上午,我们一起回去。”
“好。”
虽然银丝是沐心竹做的,但整件事都是时也在操作。
之后的谈判也会是时也,沐心竹可不会做什么谈判。
杀人还差不多……
橡木吧台流淌着蜂蜜色的暖光。
爵士乐低音贝斯在魔法符文加持下化作地毯下的隐秘震颤。
沐心竹指间的冰蓝果酒泛着星屑般碎光。
杯壁凝结的霜花随她指尖轻旋蔓延成荆棘脉络。
苦玉沾着酒渍的棒球帽檐在暖光中投下一道阴影。
“该敬一杯了,”时也突然抬高声音。
“敬这次任务完成的顺利。”
三只酒杯在暖光中交汇。
沐心竹的冰晶杯轻触二人杯身,寒雾瞬间锁住飞溅的酒滴。
冷热气流交融成微型白虹。
映得她新生的雪色发梢流转碎钻般的光泽。
暖光裹住三张年轻面孔,壁灯将交叠的影子烙在橡木纹路上,如契约的烫印。
苦玉仰头饮尽残酒,当最后一滴酒滚入喉头。
苦玉沾着酒沫的杯缘在桌面印下湿痕圆环,像未完句点。
爵士乐切分音恰好滑入休止符。
暗流在壁灯照不到的阴影里蛰伏。
沐心竹指尖残留的冰霜悄无声息消融,如同暴风雨前稍纵即逝的静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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