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心脸上微红,心里暗骂景瑜这得意的尾巴都翘起来的熊孩子。
招数是她用过的不假,不过能因地制宜的使用并且成功,景瑜这孩子还是挺能干的么。
想到这里,棋心也轻咳一声:“许是秦王殿下格外崇敬陛下,对陛下的功绩记忆深刻,才有样学样。”
她只是个小小谋臣,负责出谋划策的,后来更是负责文书工作,搞事情的人还是景弘嘛!景弘手上难道就干净?
景弘笑骂她一句“刁钻!”,却也没揪着不放。
而景弘龙心大悦,次日早朝的时候对着还远在江淮的景瑜好一番褒奖,棋心的眼神便被朝堂上脸色各异的人吸引去了。
邓梅朔眉开眼笑,脸上却还绷得住,柳太傅那边显然是兴致不高,倒是景瑾,一开始听着景瑜查清楚了贪墨案,也是与有荣焉,显然是觉得弟弟果然能干,只是看到一旁柳太傅的脸色不好,景瑾脸上的笑容便彻底僵住了。
棋心将一切都尽收眼底,下朝之后,便借口给柳太傅送文件而出了门。
“既然是贤王,自然该有贤王的气度,当年小柳妃一事,难道还没给大人提个醒吗?”
棋心快速而低声的说了一句,倒叫柳太傅心觉汗颜,连忙恭谨了神色。
小柳妃暂且不说,景瑾这个皇长子却经不起任何的风险。
“棋心倒是一碗水端的平。”景弘仍在朝堂上没走,瞅着回来的棋心,不阴不阳的点了一句,却也没多说些什么。
棋心佯作听不懂,毕竟总不能真的眼睁睁看着两个在自己眼皮子底下长起来的孩子闹出兄弟阋墙的惨剧来。
不过说到这件事,棋心便带了些抱怨的语气开了口:“陛下就算要给晋王殿下和秦王殿下一些历练,也不必做到如此地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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