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篱抬手轻轻地摸了一下,痛感立即传来,疼的她一咧嘴。
周篱从未像现在这样狼狈过,脸色苍白,憔悴的有些不堪入目,但是……她觉着庆幸,至少,她想要保留的东西还在。
突然,宿舍门从外打开,邓翠兰端着饭进门,看到周篱时吓了一跳,“妹子,你怎么起来了?快,快躺下,你这头上还有伤呢。”
周篱脑仁疼,一涨涨的痛,她苦笑着,“我是疼醒的。”
“能不疼吗,那么长的口子。”邓翠兰比划着,足有一个小指节那么长,“你个姑娘家的,长的多漂亮,脑门上留这么一块疤瘌可咋整啊。”周篱回到床前坐下,“邓姐,我能保住命就不错了。”
邓翠兰把饭推到周篱面前,“饿了吧,先吃点东西,吃饱了好得快。”邓翠兰怜惜地看着周篱,“昨晚我以为你先走了,我就要是……。”
周篱忙道:“邓姐,这事儿跟你没关系。”
邓翠兰问道:“那晚到底是咋回事啊?”
周篱闭了闭眼,在额头上的痛感减轻一点后把能记起来的事情都说了一遍。
邓翠兰听完了周篱的话,大为吃惊道:“不是一个人?是两个?”
“嗯,是两个。”
邓翠兰担忧道:“妹子,这事你打算咋办?”
“能咋办?把人揪出来呗。”周篱冷笑着,敢打她的主意,敢在她脑袋上开个口子,那么就别怪她心狠手辣,就算自己做不到以牙还牙,可她能做到“借刀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