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建军点点头,“那行,我先回去了。”许建军起身离开了办公室,趁着看守不注意的空档,许建军一溜烟窜到了季科元的宿舍门口,轻轻叩响了门,很快地,门开了。
邓翠兰看到许建军一愣,“你咋来了?”“周篱咋样了?”
“还能咋样。”邓翠兰让许建军进门,随后把门上了锁,“还昏睡着呢。”邓翠兰来到床边坐下,看着周篱说:“原本就着凉了,这脑袋上又挨了这么一下子,也不知道会不会加重病情。”
许建军靠在柜子上,“没事的,如果真严重了,到时候农场肯定是不能待了,我就不信,那些人会看着周篱死在这里。”
邓翠兰哽咽道:“周篱……是遇上了流氓了吧?”
“你知道?”许建军惊讶道。
邓翠兰摸了下眼角,轻声道:“我刚才给周篱整理衣裳来着,里面的衣裳都扯开线了。”邓翠兰抬起头,看着许建军说:“如果不是遇上流氓了,那衣裳咋能扯破吗。”
许建军默不作声,只是眉头紧蹙,脸色阴沉。
邓翠兰长叹一声,“周篱肯定是吓坏了,也不知道醒了以后会咋样。”
“该咋样就咋样,得把那人给揪出来。”
邓翠兰一惊,“你要让周篱把这件事说出去?那你往后可让周篱咋做人啊。”邓翠兰心疼道:“来了农场,就注定与旁人不同了,这下再没了清白,你让这丫头往后可咋整啊。”
许建军沉默了……
这一夜,许建军回了牛棚就没睡着,林日山还算有心,递过根烟,老兄弟两个摸黑聊着。而邓翠兰则是留在了季科元的宿舍里,毕竟周篱现在的情况,得有个人照看着。至于季科元吗,则是跟场长挤了一宿。
周篱这一觉睡的很沉,沉到呼吸不畅,浑身酸痛乏力,直到第二天晌午,周篱被额头上的伤口给疼醒了。伤口一跳跳地胀痛着,周篱从被窝里爬起来后,发现屋子里并没有人,她起身下床,来到屋子里的一面像镜子前照了照自己此事的样子,额头上的伤口被缝了针,也进行了处理,用绷带绑了好几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