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正常讲学之外,其他时间只与我谈经论道,却不允许我执师礼。我洗耳恭听月余,方才满载而归。”
房玄龄眼珠一转,立即想起一件事情来,张恪为什么会提起王通?
“少帅何以提起王师?可是有什么难事?”既然想不通,那就直接问。
张恪点点头,“王先生也不肯收我为弟子,只说经常切磋即可。
为了给他创设更好的授课环境,他已经同意将讲坛搬至齐郡历城。我已经请贾叔在历城泺水之源建设书院,以供王先生使用。”
听到这里,房玄龄的眼睛不由地睁大了,“张恪,王师来齐郡讲学,那他在河东河南的弟子呢?”
“自然也来啊。”张恪呵呵一笑,“不但要来听讲,王先生还让我多备一些职位,以让这些学生可以随时历练。”
说到这里,张恪根本忍不住心中的得意,哈哈大笑起来。
房玄龄和杜如晦相视一眼,也跟着哈哈大笑起来。
其他人全都莫名其妙地看着三个人,不知道他们为何突然如此狂喜。
笑过之后,房玄龄擦着泪花看着张恪,看来老爹说得对啊,这小子就是天选之子,本来齐郡武事过盛,文事不足。自己和杜如晦原来还为此事发愁呢,没想到这小子竟然在逃跑的路上救了王师,还不知道怎么打动了他,竟然要把讲坛从白牛溪搬到历城。
光是王师一个人,就可以为他带来数百可用的人才,齐郡现在可谓是文武齐备了。
“张恪,你是如何打动王师的?”毕竟两个人都跟王通有半师之谊,知道这位先生执拗起来真的会死人的,要不是真的投缘,他是不会搬离家乡的。
张恪摸摸脑袋,“我问了王先生几个问题,然后他和魏征两个思考了一下午加半夜才算是想明白,然后王先生说是我帮他破了识障,然后整个人就觉着精进了很多。
然后他主动说要到历城讲学,还要我多准备职位给弟子历练,事情就是这样。”
抬头一看,房玄龄和杜如晦两个人嘴巴张得能塞进个鹅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