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一郡之地,没有什么可说的。”张恪喝了一口茶,“对了,大哥,你认识白牛溪王通王先生吗?”
“王师?”房玄龄没说话,杜如晦先站了起来,“王师如何了?可有他的什么消息?”
看着眼前房杜二位脸上无法掩饰的关切,张恪摇摇头,“王先生很好,二位不必挂怀。”
“嗯?好好地说着武阳你怎么提起王师来了?难道说王师在魏征处?”房玄龄眼睛一瞪,“不会这么巧吧?”
张恪倒是没有想到,这二位虽然只能算是跟王通交流过,连记名弟子都不算,竟然如此关心他。
“两位大哥,你们还记得我此前说过,去年腊月间我从大海寺撤退时候的事情吧?”
张恪看了看两个人,“当时我在黄河北岸救了一位陷入雪坑里的书生,叫王溪的,你们还记得吗?”
“王溪?”房玄龄重复了一遍,顿时如梦初醒,“天爷啊,难道竟是王师?对啊,他在白牛溪设坛授课,魏征是他的记名弟子,我怎么这么蠢,你当时说的时候我就该想到的!”
满脸懊恼之情溢于言表,看样子恨不得给自己两个耳光才合适。
“不对啊,王师怎么会在腊月间出现在温县呢?”杜如晦皱起眉头,“当时我曾有过书信,家里人说他卧病在床,我还一直担心呢。”
张恪呵呵一笑,“当时他说是到北平访友回程经过温县,因雪大而掉落坑中,摔断了腿,我把他一路带到武阳交给了魏征。”
“你此去武阳,王师可好?”房玄龄关切地问道。
“还好还好,比原来更好。”张恪有理由相信,想通了道理的王通肯定比原来更好。
房杜二人互相看看,似乎是放下心来。
“他已经将魏征收为入室弟子。”张恪看了看两个人,“魏征差点乐疯了。”
房杜二人露出羡慕的神色,杜如晦摇了摇头,“当初我前去求学,可是王师却不肯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