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叫傅司衍的男人,又成了初见时,高高在上的傅少。
届时,他会松开握住她的手,对她说:‘滚’。
就像第一次见面,他在她耳边说的那样。
而苏家长女,生性寡淡,耐性极佳,尤其是当人生边往前走,边遗失的时候,她走到失无可失这一步,无所期盼,无所希冀,自然会比他耐性更好。
她想她会等到他放手的那一天。
傅司衍静静看着她,却忽然笑了,漂亮的脸上,溢出温存的痕迹,眉眼却藏冰。
“你以为,我在玩吗?”
他低头,一口咬在她脖子上,似乎发了狠,恨不得咬破她的皮肉,咬进血管里…
皮肉裂开的疼痛让苏南皱了眉,但她不肯喊痛。
紧贴着她的男人,尝着她温热的血,喑哑着嗓子告诉她。
“苏南,你希望的那一天永远不会到来。”
他轻易,粉碎了她最后的希冀。
苏南静静看着天花板。
空洞的脸,像一张面具,皮下面,是死灰的心。
她几乎绝望的想…如果傅司衍不会放手,她逃不掉的,这一辈子都逃不掉,连死都没有权利。
苏南闭了闭眼睛。
脖子上咬痕,被唇舌温柔地吻起来,像是一种安抚。
她听见自己的声音,缥缈在夜里。
“开学以后,我想去上学。”
他将头埋进她墨色的发间,低声否决。
“不准。”
现在的苏南,他没有勇气让她离开这个家。
她寒声问:“你要锁我一辈子?”
他并不否认。
“如果有必要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