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脱掉她的衣服。
像之前无数次那样,温柔而缠绵的吻她……
最后,他进入的刹那,他明显感觉到了她在发抖…之前那一次的经历给她留下了太深的阴影,她怕他。
床笫之欢,他一手教她领略。
也是他,带给她最深的恐惧。
傅司衍低下头,去亲吻她的眼皮,叹息着,温柔而歉疚地哄她。
“不要怕,阿南,不会疼了。”
有一个瞬间,她几乎错觉时间回到了以前。
下一秒,她听见床头抽屉被拉开的声音。
错乱的时光归位。
她睁开眼,泛起红霞的脸上,那双眼睛太过明觉清醒,连声音都是清透的。
她说:“没关系,反正,我欠你很多。”
压在她身上的身体一僵。
‘砰——’
抽屉被粗暴地合上。
那个夜里,傅司衍用尽手段,将她在身下折磨成最脆弱卑微的姿态,只能无助而绝望地依附着他。
而那人,在她耳边,厮磨着,声声低语。
“我爱你。”
他说:“苏南,我爱你。”
“……”
圣经创世纪里说,女人是取自男人身体的一根肋骨。
在某一刻,傅司衍感受到身体里一阵剧烈的痛楚,好像血肉被撕开,有什么东西,被埋入身体,然后…一种完整的归属感。
他找到了他丢失的那根肋骨,取走时,未曾察觉……还回时,剧痛到撕心裂肺。
但他,甘之如饴。
苏南被囚禁在了这个地方。
她活动的范围仅限于那个残败在冬日里的花园。
再往前,就会有人拦住她,毕恭毕敬的声音。
“少夫人,请您回去。”
一日三餐,会有人前来准备。
不是赵姨,也不是张姨,是全然陌生的人,每两天就会换一批,只安静地做事,从来不开口,跟她多说一个字。
房子仿佛死寂。
日复一日,她觉得自己,跟这房子融为了一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