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我拉近,薄唇淡漠地吐出几个字,“不可以。”

“余妄,你没有跟我谈条件的资格。”

每当梁宴露出这样的神情,我都会忍不住头皮发麻。

那股惧怕感不由分说地窜上来,让我不得不屈服。

霸王条款制定不过两天,我就犯病了。

狭小又逼仄的房间里,我痛苦到发狂,双手克制不住地颤抖,冷汗已经浸湿了我身上的病号服。

我掐着自己的脖子,暴起的青筋在我手掌心里跳动,就像捧着刚剜出来的心脏。

梁宴进来的时候,我狼狈地跪在地上粗喘。

他身上淡淡的冷香飘进我的脖子,扼住了我胀痛的神经。

我分明知道他是谁,可我没法控制自己,抄起手边能作为武器的东西就冲了上去,想要见点血,才能安心下来。

梁宴从容不迫地制住我,反剪着我的手臂把我按在病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