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樊父最擅长的领域,他肯定很早就给自己安排好了退路,诊断证明估计就是退路。
果然奸诈阴狠……
“没事,会有办法的。”傅惊宸淡淡地道。
阮骄也听不出他到底是安慰她还是有把握,心里烦躁不安,但无论如何,这官司都打定了。
本来就是必输的官司,现在更是输上加输又有什么关系,反正就是想恶心恶心樊父,只要能恶心到他就行。
阮骄去接受治疗,傅惊宸在外面等着,不多时,樊松在护工的陪伴下走过来。
傅惊宸声色不动地看着他。
樊松不敢与他对视,避开视线,问:“她现在还好吗?”
“刚刚被气哭了。”傅惊宸耸肩。
樊松咬了咬牙:“她真的要与我父亲打官司?她赢不了的!”
“事在人为。”傅惊宸淡淡地道。
“我父亲早有准备,她何必……”
“就算输,她也要打这场官司,估计这不会是第一场,这一辈子她都会打下去,她想要一个公道。”傅惊宸沉声道,“樊松,你快出院了吧,还是赶紧回病房吧,别过来碍眼。”
樊松心事重重地回去了。
很快,阮骄治疗结束,出来看到傅惊宸还在等她,有些惊讶:“你没走?”
“不太放心。”傅惊宸皱眉道,“不知道出来又要干什么。”
“我现在倒是巴不得他出手,不出手怎么逮住他?”阮骄心浮气躁,“有没有什么办法让他对我下手?”
“你以为他傻?”傅惊宸没好气地道。
樊父上过一次当后就更不好骗了,暂时也没其他办法。
一脸愁苦地回到家,阮骄就开始琢磨有没有办法让樊父再次出手,想来想去,似乎只能从樊松那里下手。
傅惊宸早就提过这个建议,而她一直是拒绝的。
阮骄长叹,现在是走到绝路了吗?只剩这最后一条路了?
但这条路也明显是条绝路,当儿子的怎么可能送父亲去死?!
想啊想,倒是想到另一条路,只是要把樊松当工具人一般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