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姐,恕我直言,以我们现有的证据,告不赢。”
都是当律师的,关律师自然也听说过樊律师的名号,他们赢不了。
阮骄不管那些:“我就问能不能告!”
“能。”关律师肯定的道,“如果你不计后果的话。”
“那就告!”阮骄冷哼。
“那我现在走程序。”关律师应道。
傅惊宸知道阮骄这纯属于心里憋着一口气得撒出来的意气之举,不过,倒也算是误打误撞。
阮骄也知道告不赢,但是她就是看不惯樊父这嚣张的样子,就想喂他点苍蝇吃。
樊父没料到阮骄会当着他的面搞这样的事。
告他?樊父气笑:“不知阮小姐给我安了什么罪名?”
“你猜?”阮骄也笑,笑得高深莫测,“樊先生不会以为这阵子我就是在家闲着玩吧?”
说完,缓缓把那个畏罪自杀的人的名字说出。
樊父脸色大变。
阮骄笑笑:“樊先生,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做过的事总会留下痕迹的。”
樊父脸色变幻莫名,好一会儿后,他一拍脑门,也露出微笑,还是气死人那种:“唉,年纪大了,有些事都忘了,我十多年前就查出有精神类疾病,很多事都是身不由己。”
此话一出,阮骄和樊松齐齐变了脸色。
精神类疾病?那就意味着他可以钻很多法律空子,逃脱制裁。
怪不得,他现在能出现在这里。
阮骄脸色无比难看,重新攥起拳头。
“好了,你的治疗时间到了,别让医生久等。”
傅惊宸用力拥着阮骄离开。
阮骄气不过,强忍着激动的情绪,直到离开樊家父子俩才掉下眼泪。
“怎么会这样?难道就没其他办法了?”阮骄气到哽咽。
傅惊宸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