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崽子嘎嘎地笑,欢快着呢。

林秀儿翻来覆去了看了好一会户口本,然后才珍而视重地,藏到了柜子深处。

唐河当天就把炕抹好了,但是抹好的炕是不能住的,必须得烧几天,等表面那层黄土彻底干透了,才能铺炕席,铺炕革,再铺被褥睡觉。

所以,少说也得个两三天,晚上还得挤挤。

现在村里的老爷们都回来了,唐河又被刘老六拽去喝酒了。

酒一直喝到半夜,喝了三顿酒的唐河头重脚轻,摇摇晃晃地先把摇摇晃晃的亲爹送回去,然后又摇摇晃晃地回来。

进屋没开灯,但是丧彪和虎小妹的眼睛那就是三盏灯。

唐河脱了衣服,爬上了炕,扭着身子把唐小妹挤开一些,然后掀了被子钻进了被窝。

男人跟老婆钻一被窝,第一个动作,当然是搂过去,然后往饭碗上摸。

不过,唐河在摸到的第一时间,赶紧先把灯打开了,可别再像上回似的,黑灯瞎火的,都特么脱精光就差最后一下子了。

灯一开,林秀儿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胳膊搂到了唐河的脖子上,然后再把愈发丰润的腰臀微微一抬。

唐河赶紧关了灯忙活了起来。

隔着一个虎小妹的沈心怡在熟睡中翻了一个身,一双长腿搭到了虎小妹的身上。

这腿长,所以一直探了过来。

一早上,林秀儿也收拾完了,沈心怡抱着孩子,看着两口了收拾利索的,往车里塞了一堆东西,一家三口要出门,就这么把自己扔下了。

唐河扭头,看着沈心怡那副孤独的模样,心中不忍。

“我们要去秦爷家走一走,你去吗?”

“去,去,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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