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柯:“可是真的有点疼。”
疼,还不让人说了?
楼边夏:“不想疼,以后就该多注意着点,上个综艺还能把手伤了。”
简柯被怼得低下了头,看楼边夏专业的包扎动作,忍不住道,“姐姐,你动作好熟练啊,之前有特意学过吗?”
总裁不应该会配备好几个家庭医生吗?这种包扎的小事楼边夏怎么做得这么熟练。
楼边夏:“之前舒玉跳舞有时身上会带伤,我就去学了些……”
她声音微顿,没有再说下去,又若无其事地继续缠绷带。
舒玉曾有段艰难的瓶颈期,仿佛怎么跳都跳不好,老摔在训练室冰凉的地板上。这时候楼边夏就会认真地帮她抹药。
舒玉很能忍疼,只会垂头丧气地抱怨自己怎么老跳不好。
可不像简柯这般爱撒娇地喊疼。
楼边夏处理完伤口,眼见着简柯愣神,抬手戳了戳她的额头,没怎么用力,就戳了个淡淡的红痕。
——果然娇气。
突然被戳,简柯捂着额头,瞪大了眼眸,觉得自己好冤枉,“我什么话都没说!”
楼边夏背对着简柯,嘴角的笑容不可抑制地变大,两边的肩膀也跟着颤抖。
简柯以为楼边夏因为联想到了白月光而突然难过了,一股气硬憋了回去,赤着足就往她跟前走,“你别难——”
结果看到楼边夏笑得见牙不见眼的样子。
!!
简柯:……好气。
简柯气鼓鼓一张脸坐回沙发,这时,她的手机弹出消息音。
她点开消息,猛地皱起眉。
陈秋:“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