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
我的心好痛!好痛!
痛得浑身无力,似乎是我的身体已经不受我的控制了。
等等!
谁在扒我的眼皮,我的眼皮。
一束刺眼的光,我的眼睛猛眨几下,终于可以睁开了,这世界由花糊糊地跳跃逐渐平稳了,清晰了。
知觉渐渐恢复了,我还躺在床上,头极痛身体极疲软。
“醒了,醒了,可醒了。”是我娘。
我爹也在床前探着身子看着我。
大夫也站在我身边,手里还拿着一个极细的手电筒。“好了。”大夫说着,把套在脖子上的听诊器取下来,绕着听筒,把皮管子缠起来,往一个长方形的铁盒子里放。
“娘,天都亮了,我要去上学。”
“还上啥学,你都昏迷了三天了。别动!还打着吊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