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以他打听到的情况来看,陛下要去的班级不是别的哪个,这是他所在的这个班。
虽然做过陛下的伴读,但那是很久之前的事了,而且那时候他们年纪都还小,陛下也还是一个软糯的小团子。
那时候的陛下多么柔软乖巧啊,罚人也只不过是罚他们去跑圈,不像现在,如果再罚人的话恐怕就是砍头了吧?
越想越头痛,胡文勤第二天起来就觉得浑身不舒服,仿佛着凉了一般。
他赖在床上不肯起来,说是染了风寒。
胡至臻连忙寻大夫瞧病,把脉完毕,嚯,身体健康一点事都没有,气得这老父亲脱鞋就要揍人。
眼看就要挨揍,胡文勤头也不疼了,身上也不难受了,迅速穿衣下床拔腿就跑。
因为有这出事,等他到学院的时候上课钟声已响了一半。
几乎是一路狂奔进班,胡文勤一抬头……
新来的先生笑眯眯:“迟到?放学之后,去本先生那里一趟。”
胡文勤愣着,没有回答,先生继续笑:“目无尊长,我看近几日你都莫回家了,跟本先生同住吧。”
陆湛景看着自家恋人,若不是有外人在场,他的惩罚一定更加“有趣”。
胡文勤闷声不吭地红着脸回座位,都没注意到班里多了什么人。
他左边的学生扔了个小纸条过来,打开之后里头上书几个字:“听说你跟陆湛景关系不好?”
这学生直呼其名,既不称呼陆湛景为先生,也不称呼他为大人,显然是看陆湛景很不顺眼,想集同伴给先生个“下马威”。
以前胡文勤跟陆湛景关系太差劲,以至于现在除了熟识的人之外,很少有人知道他俩已是好友。
胡文勤提笔准备反驳,又忽然停住,换成另一句话:“嗯,我跟陆湛景简直是前世宿敌。”
他心道,不知这群人打的什么主意,且等我打探清楚再说,省得陆湛景被折腾。
陆湛景无奈地看着胡文勤,又把目光挪了挪,转向胡文勤身后的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