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累?”他的语气染上几分危险。
“真不累。”某人再次翻了个身,毫无自觉。
祁时黎伸手将人一扳,欺身覆上,声音低沉含糊,“那就累一点再睡吧。”
“唔……”霎时被夺走呼吸,连防抗的力气都没有。
这些日子又忙又累,难得没有折腾她,她翻翻滚滚的竟然毫无自觉性,是该给点教训了……
越戈城。
日子一日热盛一日,夏倾歌百无聊赖的坐在树荫下,看着远处练武的两个少年。
为了方便她纳凉,楚朗特意让人做了藤木桌椅放在树下,还在旁边放了好几大缸水,藤木椅边也放着一个大桶,不过桶里装的不是水而是冰块,冰块上放了果盘,盛着一盘新鲜的水果。
水缸加冰块,这树荫下凉悠悠的半点闷热也无。
寻常人家冰块不易的,这日日下来,花销惊人,不过疼媳妇的人,自以为不在乎。
夏倾歌一手支着脸,另一手拿着一把白玉骨的扇子,拿扇子倒不是因为她热,而是这扇子是楚朗寻来送她的,触手生凉,十分有趣。
夏常欢、夏常喜一人一个小藤椅凳坐在桌前,双手托腮的望着。她们都望着场中的两个少年。
“你们说,这样下去,你们哥哥会不会变成一块黑炭啊?”夏倾歌忧心忡忡的问道。
场中的两个少年正是夏常明和卫戍。
两人各执一把木剑,招来招去,难舍难分。
“卫哥哥不是已经是黑炭了么,大哥哥应该也是吧。”夏常欢说着,转头拿了一块瓜,吃得欢。
常喜离的远些,巴巴的看着姑姑。
夏倾歌伸手拿了一块递出去,又给自己拿了一块,咬了一口清甜的瓜,又道:“我是担心他以后找不到姑娘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