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涂低垂着眸，看不清表情，这让寒殊有点不舒服，像是有什么即将失去掌控。

寒殊动作停顿一下，“噢。”

“应该是那个留下纸片的玩家。”

寒殊脸蹭着她的脖子，“然后呢？”

白涂没回答他这个问题，将头骨放在桌上，闭着眼重重叹一口气：“这是新鲜的骨头。”

寒殊靠近她，胸膛贴着她的后背，再次不解地问：“不害怕吗？”

白涂看的一愣，差点被老鼠咬到手，把老鼠扔进洗手池里，再次靠近那个柜子，小心翼翼将那个头骨拿出来端详。

头骨和其他骨头上都布满细小的齿痕，眼眶处最严重，生生被啃得大了一圈。

柜子里是一个惨白的头骨，和几块不完整的骨头。

又折腾了大半个小时，白涂已经累到连抬起指尖的力气都没有。

“你……唔！”

“我说有就有。”

“你怎么知道？”

寒殊不愿意放人，掐着白涂的脖子把她桎梏在床上，低下头亲吻她的肩，“有的。”

白涂推拒着压在身上的寒殊，“你不要闹了，没有时间了。”

深夜十一点半。

手里垂死挣扎的老鼠突然变成黑雾消散。

噗嗤——

“涂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