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被训斥,可凤知景乐在其中。
“大夫说伤疤脱落便可痊愈了,也许会留疤,若真如此,阿鸾也莫要嫌弃我。”
正为他整理衣襟的鸾月动作微动,抬眼看他,斜眼笑道,“你并非头一回挨你爹的揍,怎就不长记性,上回屁股开花,不是也留疤了?”
说话时,她的手也来到他上回手上的部位,轻轻拍了拍,凤知景浑身一僵,蓦然睁大眼。
怔了一瞬,他几乎是咬牙切齿开口。
“阿鸾,你往哪儿摸呢…”
鸾月意犹未尽,再捏了一把才撒手,啧啧有声道,“你这身上我哪出没摸过,虽时隔近三载,但手感一如既往的好。”
“…”
凤知景既尴尬又想笑,她分明是故意的,惩罚他方才任意妄为将结痂的疤撕裂了。
明知他只能眼馋,看得见,吃不着,旷了几年了,如今尚能把持已极为不易,她还故意撩拨。
“既是如此,后面你检查过了,要不顺道也将前面检查一番,久旷后它似乎很热
情呢。”
凤知景捉住她的手,作势要往下放,鸾月吓了一跳,猛地挣脱手,后退离他三步远。
她狠狠瞪他,“登徒子!”
凤知景无辜摊手,“方才明明是阿鸾轻薄为夫,莫不是阿鸾喜欢强扭的瓜,不喜顺从的,那下一回我勉为其难反抗一下好了。”
鸾月好气又好笑,谁道书生皆是傻的,这厮坏起来简直令人发指。
“待日后在收拾你。”她恐吓他。
她嗔怒的模样亦美极了,凤知景心头一热,大步往前,又将她拽入怀中,紧紧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