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独一无二的她。
鸾月翻了翻白眼,没好气地道,“多谢惊鸿公子勉为其难的夸赞,但下回还是莫要说违心之言了,听着我膈应得很。”
“我此时所言句句属实,是你不信我。”夏惊鸿摇头失笑。
鸾月瞥他一眼,若有所思摸摸下巴,随即坐直身,侧过身望着他,一脸正色,“
可是今日我问你什么,你皆如实相告?”
夏惊鸿手执茶杯,轻抿一口,方笑道,“自然,只要是你想知道的,定当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闻言,鸾月拊掌笑道,“如此,我便信你一回,若今日你仍对我有所隐瞒,那你我的交情怕也只到今日了。”
此言一出,夏惊鸿动作微顿,手一抖,茶水溢出打湿了搭在腿上的袍子。
鸾月仿若未见,对他挑眉,笑道,“你的前一句此时可还作数?”
夏惊鸿随意抖了抖袍子,侧目笑看她,温声道,“自然作数,你想问什么便问罢。”
得他应承,鸾月勾唇,不再试探,开门见山。
“数月前,也就是知景接我入京那一回,途中那次刺杀,可是你亲自带人所为,我肩胛处那一剑可是你所为?”
夏惊鸿点头承认,“没错,是我,可我从未想过要伤害你,当时我的目标是凤知景。”
鸾月脸上的笑渐渐敛去,“三皇子欲拉拢将军府,奈何凤大将军刚正不阿,是以三皇子刻意接近凤知扬,但又发现凤知景对凤知扬颇具影响,三皇子为全然掌控凤知扬,随即对凤知景起了杀心。”
她只陈述自个儿的猜测。
夏惊鸿但笑不语,已是默认。
鸾月的目光又柔和下来,带有几分怜悯,望着夏惊鸿,“那你呢,你也稀罕权势?助三皇子登上那个位子,光耀夏家门楣似乎是个不错的借口,可你曾与我说,你志不在此,为何又要掺和进去。”
皇子间的争斗,并非争名夺利那样简单,一着不慎满盘皆输,甚至是灭顶之灾,古往今来,因夺位而灭族的前例并非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