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她进了去后庭香房的回廊。”藟儿转向洛瑜。
“见她进了回廊后,你去了哪里?”洛瑜继续问。
“我上楼回了看台。”
“也就是说,你没亲眼见她进香房,只是听她说要去香房,然后见她进了回廊,是这样吗?”洛瑜继续问。
藟儿想了想,答道:“是。”
洛瑜听罢点点头,看向商氏。
“你还有什么要说?”商氏一脸严肃,懒待与寻芳费口舌。
“太太!太太!我真的是冤枉的!我真的去的是香房!我是被人陷害的,太太明察!”寻芳苦苦求情。
“周海你说。”
周海喝多了酒,此刻仍是晕晕乎乎,费力说道:“我喝多了,什么都记不得。”
“你怎么可以什么都不记得呢!”寻芳一边哭一边捶打周海,“一定是你,一定是你把我弄晕了玷污了我的清白,一定是你!”
周海躲闪不及,连连否认。
“一定是你!”寻芳泣不成声,“昨天那动静一定是你!少奶奶也听见后院有声音是不是?少奶奶,帮帮我,少奶奶!”
“什么动静?”商氏质问藟儿。
“我从香房出来,听见后院好似有动静,便凑到门边瞧了一会儿,正瞧着,寻芳就来了。”藟儿垂眸答道。
“看到什么?”商氏继续盘问。
“什么也没看到,想必是风吹得门作响,寻芳也觉得是风声,我顺便手拉了一把,将门合上,就上楼了。”藟儿答道。
“四少奶奶说的可是实话?”洛瑜质问寻芳。
寻芳啜泣着垂下脑袋,再不知如何辩白。红姑一见商氏死心,立马开口求情。藟儿看着仍旧浑浑噩噩的
周海,不免心下叹息。
“太太,这是在后院的天井边发现的。”娟儿呈上小厮刚送来的包袱,包袱上还残留几片未拍净的雪花。
“下雪了?”商氏瞥见黑布上突兀的白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