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萦没能忍住锦衣遮盖之下的伤痛,沉闷地发出了声,她暗道不妙想要抬双手捂住自己的嘴。然而她忘了,她只剩一只能自由活动的手,另一只还在被南宫越泽掌锢之中。
“嘶……”
“我抓疼你了吗?对不起。”南宫越泽松了松抓着萦的手,顺便将他的三指搭在了她的脉搏上。
萦自知无法阻止南宫越泽的意图,闭了目听他于下一刻狮子般的咆哮,但没等到他的怒吼,他直接扒了她的领口露出半个膀子出来。
“你干什么!放开我!”萦羞得满脸通红,又急又气挣扎着。
南宫越泽见着她的肩膀满是血渍,惊得呆住了。
萦趁机迅速地拢好衣服站起来,远离了他尖声道:“不关师尊的事,您莫要多事。”
南宫越泽虽被她的高声惊醒,但他脑海里不断地涌现出不好的画面,他的喉咙处一阵阵地发紧,说起话来都在颤抖:“我对不,对不起你,都怪我,怪我没事先想个完全之策早早把你藏起来,更愚蠢地无可救药被软禁,才没能时时刻刻待在你的身边保护你,怪我,”
“南宫,你,”
南宫越泽言语之时神态颇投入,满是深深地懊悔和自责,萦不觉中断他,错愕地看着他,因着这种毫无伪装的真情流露完全超出了她的承受能力,这一刻有一股难以言喻难以自持的情愫直捣她内心深处的柔软。
这不是男女之情,她早已失了少女之心,她清楚地明白这只是感动,与从前感激知嬴牺牲自己的精元护着她的那种感动,所以面对知嬴的抛弃,她没有感到没有一丝一毫的难过与惋惜。
然而,她能给知嬴的回应,她不能同样地给南宫越泽,他与他最关键不同的地方那就是一个晓得她的底细而另一个不晓得。
是骨子里的元魂孤单了太久,她越来越怕了,才迫切地想要抓住些什么。萦将袖中藏的两粒东西偷偷地抓出来握在手心之中,紧紧地注视着南宫越泽深情款款的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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