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过这几日的小蛋糕等甜点,并非我亲自烤的,但味道也不差,大人可以尝尝。”青宁凝微笑客套,一边让茶小二将说书先生请来。
早上离开茶肆前,她就留了话,让说书先生讲完她写的故事后先别走。
茶小二很快将人请了来。
说书先生是个四十出头的中年人,穿着一袭洗得发白的长直裰,留着胡须,气色红润,双目有神,被茶小二请过来时,还是满脸笑着。
“这位二位是我们东家的贵客,那故事就是这位姑娘写给你的。”茶小二介绍着。
说书人眸里闪出诧异,有些怀疑青宁凝。
但见青州通判都与他们同坐一桌,他又不好质疑,只拱手见礼,语气略带疑问:“那故事是姑娘写的?”
“是我写的,但我也是听人说的,只记了个大概,有不清楚处还望先生自圆,不知先生今日可讲了那
故事?”青宁凝对他的怀疑没有半点不悦。
那些故事本来就不是她创作的。
说书人一听这话,心头的怀疑顿时得到解释,面上笑容更灿,“姑娘客气,你默写出的故事条理分明,来龙去脉皆是清楚无比,贾某只需照着讲即可。今日上午讲过后,茶肆客人还想要某继续讲下去,只是后面的故事…”
他将声音拖长,眸带期盼。
青宁凝笑了笑,先邀人坐下,“先生请先坐,后面的故事不急,还请先生先将之前的故事,重新讲给我听,也好让我回想下,有没有什么记差了的地方。”
说书人一听,便知她这是要考教自己,拱手先对叶珩和通判告罪见礼后,才在位置上坐下,端过茶小二送来的茶水润了润喉,“咳,既然姑娘想听,那贾某就班门弄斧,再讲一次,如有不对,还望见谅。”
青宁凝点头,叶珩老早就好奇她之前写了什么故事,通判听闻是她听人讲后写的,也有些兴趣。
一时间,这桌里就只剩说书人的声音。
“传闻南海有渔民捕鱼为生,能驶小船海上漂游八百里,捕得大鱼满载而归。一日,他与往常般出海捕鱼,出发前,见天有祥云,便道今日必能捕到大鱼,可谁知,渔夫才驶船不过一二里,海面便起了浓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