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此话,秦与小树皆掩口葫芦,窃笑不已。
“好啦!说正事。”
民鸡一阵蛋疼菊紧,指着那幅画,继续道:“我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一年遇到两回精变事件。”
“糖!”
怪我咯→_→
小树伸出两根枝
丫,学着秦的模样,环绕在树干前,形若不羁。
向朱静求婚成功后,民鸡便转身跑去海牙莫里茨皇家美术馆,将这幅画给偷了出来,作为封手之作。
随后,他便一手抱着画,一手揽着未来的媳妇儿,回到了汕尾老家。
尽管,罗家祖上靠着一些不光彩的手段发家致富,但罗老奶奶仍旧住在老家的青瓦夯土房里,守在泥土砌成的灶火旁,吃着自己做的柴火饭,过得分外质朴。
不过,在这座有些破旧的二进院落内,藏着一间地下室,而里面,正是罗家的藏宝库,也是罗家的财富根基。
将朱静介绍给自己的奶奶后,民鸡便避让着周围的人,将那幅画带入了地下室挂起。
“你们在聊啥呢?”
回到正堂后,民鸡便见奶奶拉着朱静的手,笑语连连,而朱静则低眉敛目,略显局促。
“我说这孩子呀,长得可真好!”
奶奶拍着朱静的手,笑呵呵地说道:“瞧这胳膊,这屁股,一看就是白天能下地干活挑粪,晚上能暖床生娃的好苗子啊!”
“咳!”
民鸡憋住笑意,偷瞄了一眼面色不豫的朱静,走到奶奶的身旁,轻声道:“奶奶,你这样会吓到朱静的。”
“嘿嘿!”
奶奶贼贼一笑,拉着朱静的手,说道:“孩子,我刚刚那是与你玩笑呢!你瞧咱们家,田地早已分给周围的乡亲了,我们不靠种地为生,放心吧。”
“呵呵..奶奶,你可真幽默。”朱静尬笑道。
夜里,奶奶便安排朱静住进了院里最好的房间,而民鸡则依旧住在通往地下室的那间屋子里。
“大朱,若是夜里寂寞了,便来二院北房找我。”
给朱静安顿好后,民鸡便搂着她,依依不舍。
“滚!”
朱静一把推开他,就回屋休息了。
“唔..大朱,是你吗?”
睡得迷迷糊糊之际,民鸡忽觉,被子被人给掀开了,紧跟着,一双手便在自己的身上来回游离,并试图解开自己的睡衣纽扣。
“咯咯...”
“咦..大朱,你嗓子哑了吗?怎么笑得怪怪的。”
“咯咯咯...”
“大朱?”
胸前的扣子全被解开了,民鸡忽觉一阵凉意,随即便缓缓睁眼。抬眸望去。
“哎呀!我的妈呀...”
刚一抬眼,便对上了一双只有眼球,没有眼珠子的大眼睛。
“你是谁?”
民鸡立马翻身爬起,并将被子抱在怀里,瑟瑟发抖地看向那人。
只见,一个全身赤果,肤色飞白透着青的高大男子正立在自己的床边,眼不带眨地盯着自己,而他的左手则骨肉分离,像是被解剖开了一般,露着里面的肌肉和经脉,在半明半昧的床头灯下,渗人无比。
“咔咔...”
就在二人对峙了几秒之后,那人便举着胳膊,绕过大床,向民鸡踱来,不过,动作很僵硬,宛若影视剧里的丧尸,而那只被剥离的左手皮肉,则伴随着他的动作,前后摆动,好似悬挂的猪皮。
“你别过来!”
民鸡见状,夹紧菊花便向门口跑去,并拉门而出,奔向院里。
“咯咯咯...”
而他的身后,则传来了那人诡异的笑声,以及咔咔作响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