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秦的车就被人给围上了。
他不慌不忙地开门下车,无视周围人投来的各异眼神,走到那辆单车前,将伽罗掉在地上的帽子捡起。
“jj?”
看着帽子上绣的英文字母,秦忽然记起,在兔八哥火锅店也见过这顶帽子,当时,它正戴在隔
壁包间的外国客人头上。
“看来,我早就被盯上了。”
秦紧捏住帽子,目光炯然...
“额..你怎么把熙熙,还有阿糖也带上了?”
当天夜里,民鸡就迎来了一人一树一洋娃娃。
“她俩非要跟来。”秦也很无奈。
原本,他只想带上熙熙的,毕竟,在战斗力上,还没人能比过她,可就在他们准备出发的时候,小树就缠了过来,非要跟上,加之有熙熙从旁煽风点火,无奈之下,只好一起打包带上。
“好吧。”
民鸡搓了搓手,看向秦,好奇道:“胡一是怎么回事?”
“先解决你的事情,那幅画呢?”秦说道。
“在老宅的藏室里。”
随后,民鸡就带着一人一树一洋娃娃,来到了罗家老宅的地下藏室里。
“呵!藏货可真不少,不过,大部分都是偷来的吧?”
看着满屋皆是艺术品与古董,秦看向民鸡,挑眉戏谑。
“咳!都是父辈们弄来的。”民鸡赧颜道。
“那它呢?”
秦指向挂在墙上的那幅《蒂尔普医生的解剖课》,再次挑眉。
“咳咳!这是我的收官之作。”民鸡解释道。
“收官之作?打算金盆洗手,不当贼了?”
秦面露嗤笑,丝毫不信。
“我向朱静求婚了,所以,想洗心革面,免得生了孩子没p眼儿。”民鸡如实道。
“你..没有菊花?”
听闻此话,秦绕至民鸡身后,看向他的pp。
“哎呀!我只是打个比方嘛,不希望将来我的孩子遭受报应。”
民鸡一挥手,急忙捂住了自己的菊花。
“可我看你,似乎没遭什么报应。”秦再次嗤笑。
“谁说没有!”
民鸡白了他一眼,说道:“我爸爸不算吗?他只是代我受了这报应罢了。除了我爸爸,我们罗家几乎每一代都是独苗苗,即便有的家庭生了两个或三个孩子,但不是夭折就是傻。”
“哎..正如我奶奶所说,贼有贼报,还是早日走上正途为好。反正,我不会让我的子孙再做贼了。”
“嗯,你这么想就对了,况且,有了眼下这些财富,你的下一代只要别太挥霍,还是会过得很好。”秦点头道。
“哎哟!还是先说说这幅画吧。”
熙熙听得有些不耐烦了,指着那幅缺了具解剖尸体的《蒂尔普医生的解剖课》,催促而语。
“好!”
民鸡又搓了搓手,说道:“这幅画,是我前不久从海牙莫里茨皇家美术馆里顺出来的。”
“顺?那里的防御不是很严吗?就这么被你给顺出来了?”秦讶然。
“百密一疏嘛,再怎么说,我也是个很厉害的偷画贼。”
民鸡拍了拍胸口,略显得意。
“唔..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熙熙点点头,总结而语。
“噗!”
“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