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澜在这世上,已经没有亲人,弟弟是她最在乎的人。
村长明摆着是拿孩子威胁春澜,他甚至都没有使用卑劣的手段,只一句话,就让春澜呆立当场。
谢拓昱额头爆出青筋,他忍着怒,挡住村长的视线,把春澜和孩子护在身后。
“场面话我就不说了,就一句,春澜这事没完,你必须给个说法。”
谢拓昱以前也住在乡下,他那个年代的乡村比现在还要落后。
村民们不知道怎么回事,对于情绪的感知能力很低下,具体的形容,就是麻木不仁。
有个十几岁的孩子,一天放学回来,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哭。
家里人不明所以,撞开了门,才知道,孩子被糟蹋了,下面都是血。
孩子妈顿时就疯了,问清楚是谁做的,蹬着破自行车到学校,拍响校长办公室的门。
那个畜生是校长家的孙子,学校的霸王,因为是家里唯一的孙子,被惯的无法无天,之前还捅伤了人。
没人知道那孩子的母亲跟校长谈了什么,总之那天她回来后,紧闭了大门。
没多久,她家成了村里第一个盖上瓦房的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