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仰的话还没问完呢,怎么可能让人走,“喂!你还没回答我,有没有看到他们来南美洲。”
“目光还没有消息。”左斯擦了擦吧台,先给客人调一杯鸡尾酒送过去,然后回来继续和原仰闲聊,“你怎么这么肯定,她会来南美洲?”
“这里有东方冥月之前未修建完成的研究所,烟华带着一个小孩,不可能走远。”原仰把自己的推测说给左斯听。
左斯点头,赞同原仰的看法,“不过烟华都走了有一个星期了吧?一个星期,如果她真的来了南美洲,我这里不可能没有任何消息。或许,她真的没来?”
“是你老了,消息网落后了吧。”原仰挖苦他。
平常,原仰要是这样说,两人肯定又要大闹起来。
这一次,左斯居然没有生气,反而搓着下巴点头了,“也有可能。”
“也有可能?”
“前几最近开了个小酒馆,老板是一个英国女人,她那里请了好几个脱衣舞女郎,每天固定地表演,挖了我不少人走。”
“脱衣舞女郎?”原仰阴阳怪气地叫。
南美洲天气很热,部落大家的衣服都不多,该遮的遮住而已,肉体什么,族人应该早看腻了吧?
脱衣舞女郎这个职业,在部落里能生存下去?
“千万别怀疑,男人的好色程度!”左斯语重心长,“那个英国女人可是非常高明的,每周固定换一批人选,绝对不重复。上周是英国小妞,上上周是美国妞,听说这周是法国来的,身材好到好莱坞巨星都自愧不如!”
身材这么好?
原仰搓了搓下巴,点头,“那我得去见识见识。”
“你不怕诺兰阉了你啊?”左斯调侃。
“我有说自己一个人去吗?”原仰睨左斯一眼。
他可是新时代好男有,有好东西,绝对会跟老婆分享的。
就是不知道,诺兰喜欢不喜欢脱衣舞女郎……
“那种场面,你敢带老婆去?”左斯一脸地佩服,“兄弟,我只能说,里头绝对超乎你想象地热辣,你到时候……多保重!”
顿住,往担忧了往原仰地双腿间看了一眼,才继续道,“上帝保佑你不会在老婆面前,对其他的女人产生反应,否则……这么多年兄弟,我也没什么好送你的,就送你一句话吧。”
“什么?”
“愿主保佑你!”
“我不信耶酥那玩意儿。”
“好吧,愿佛主保护你。”
“我也不信佛。”
“那……愿……哎!总之不管啦,就是愿好运跟着你!”
“谢谢。”他和诺兰的感情,可是经过考验的,怎么可能会因为一两个脱衣舞女郎,就被破坏?
不可能不可能。
绝对地不可能。
左斯看原仰一脸笃定的样子,长吁短叹地拍拍他的肩膀,“我只能说,你……保重。”
“你今天怪怪的啊?是不是诺兰跟你说了什么了?”原仰终于发现了不对。
“没有啊。”左斯眼神闪避开了,“有顾客要酒,我先忙,晚点再跟你说。”
左斯说着,端着托盘闪了。
原仰莫名其妙,深深觉得不对劲。
可又说不上来,到底是哪里不对……
正疑惑着,突然一个容貌艳丽、身材苗条性感的女郎,坐到吧台的椅子上,声音怯生生的,“请给我一杯酒……”
原仰本来并没有注意到这个女人的,但是对方的声音,熟悉得让他眉头深深地皱了起来……
不会吧。
世界上有这么巧的事?
有人声音这么像?
原仰疑惑地转过头去。
下一秒,他见鬼地瞪大了双眼——
“诺兰!你没事干嘛打扮成这个鬼样子?”
美丽柔软的及肩卷发,紧身的火红色小礼服,长度只到屁股下边一点点……配上她火辣的身材,瞬间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
手上,提着几个附近商店的大纸袋,应该是刚刚去shoppg回来。
原仰根本没看到女人手上的纸袋里装的东西有多昂贵,脸色一黑,拽住对方的手腕,就往后边扯。
用力将她摁到墙上,原仰的脸色比暴风雨中的海面还要可怕,“女人!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打扮成这样,招蜂引蝶!”
“先生……”女人挣扎着,力气非常小,非常娇弱,完全不像是练家子,“你认错人了吧?”
“认错人?”原仰生气地哼一声,大掌在女人身上揉捏起来,先是脸蛋、再是饱满的胸部、跟着是再熟悉不过的妖娆纤腰、然后是弹性十足的翘臀、最后,是纤长完美的长腿……
原仰一一地摸下来,完全就是再熟悉不过的触感,冷冷地撇唇,“还敢说我认错??”
他怎么可能连自己老婆都认错!
又不是瞎子!
“先生!”女人用力地挣脱,但还是没能逃出原仰的钳制,“你真的认错人了,我不是你说的什么诺兰,我叫安萝,不是什么诺兰。”
“还不承认?”原仰生气了。
非常非常生气!
她穿成这样到pub来,让那么多男人养眼,就让他火冒三丈了,现在居然还装作不认识自己?
“诺兰,不要挑战我的脾气!”
“我真的不是诺兰!我叫安萝!”安萝也生气了,双眼喷火。
“安萝?你怎么不直接叫花开算了!你和秦雪郁还能凑成一对双胞胎。”原仰冷嗤。
花开是上官睿的妻子秦雪郁用过的假名字,当时秦雪郁就是用这个名字,来接受上官瑾,测试上官瑾对他的感觉。
现在诺兰居然也效仿?
原仰真是不懂,女人怎么都爱搞这一套把戏,把无聊当有趣!
“什么花开?你到底在说什么?我一句话都听不懂!先生,请你马上放开我,否则我报警了。”这男人简直就是个疯子!
“报警?”原仰觉得更好笑了,“我倒是想看看,有谁敢管这件事!”
“神经病!快点放开我!我都说了,我不是你说的诺兰!放手!我要出去找乐子了。”
找乐子?
原仰一听,脸色瞬间又黑了,“诺兰,再说一次,我的的耐性有限!不要玩这种无聊的把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