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无聊!救命、救命啊——”安萝懒得跟他啰嗦,扯开嗓子呼喊。
可惜,外头的音乐声非常大,根本没有人听到。
“你非要玩是吧?好!我陪你玩到底!”原仰直接拦腰把人抱起来,往楼上走。
“你干什么?疯了吗?放开!”安萝怎么可能就范,使命地挣扎啊!
乒乒乓乓……
把左斯储藏后面的酒都给打翻了。
一地的破碎瓶子,满满的酒香。
左斯闻到味道,到后面一看,瞬间傻了——
下一秒,他像爱车被毁一样,痛心疾道,“该死!这可是我千辛万苦,从一个洋鬼子那里高价买下、珍藏了快十年的酒,居然被打了!原仰!诺兰!你们两个在搞什么鬼!”
左斯捧着破碎的瓶子,跳楼的心都有了!
“别插嘴,晚点我赔一瓶给你。”原仰头也没回,目光紧紧地盯着怀里的女人,“左斯都认出你了,还要否认下去吗?”
“你们到底在说什么?”安萝快疯了,不停地挣扎。
她乱踹乱蹬的,挣扎起来毫无章法,原仰好几次,都差点没抱住人,摔了。
干脆在沙发上坐下来,四肢交缠,锁住她!
左斯一听原仰要赔酒给自己,立刻一扫阴霾的脸色,眉开眼笑,完全不心疼了——
一瓶破酒而已,有什么好心疼的。
烈火集团的储藏库里,可是大把大把的好酒,随便一瓶,都足以甩他这瓶好几条大街。
这回真是赚到了。
左斯嘿嘿地贼笑,“随便我挑?”
原仰正在和怀里的女人角力,没理理他,随口应,“随便你挑。”
“太好了!那我就大人有大量,不跟你斤斤计较了。这里的酒,你们爱砸哪瓶砸哪瓶,使劲地砸,用力在砸,全部砸光了也没关系。”反正烈火集团有的是好酒,他一点也不亏,“你们继续啊,我外头还有事,先忙。”
左斯笑眯眯地到前面去。
刚走没两步,又折回来,“对了,这里不够的话,楼上还有,别客气啊。”
语毕,又转身出去。
原仰正准备质问,左斯又进来了。
一枚卫生眼射过去,左斯自觉电灯泡地摸了摸鼻子,“最后几句话,说完我就走。”
“说!”原仰不耐烦。
“你们夫妻在玩spy,假装不认识对方的游戏吗?”
“……”原仰,“这要看她心里到底怎么想的了!”
“……我不是……”
安萝正要反驳,原仰一个冰狠的眼神过来,到嘴边的话自动咽了下去。
左斯还没有意识到,他们之间的不对,不怕死地火上浇油,“不过说真的,诺兰,没想到,你孩子都几岁了,身材还这么火辣,原仰这小子还真是有福——”
“砰——”
一个酒瓶子砸过去,摔在墙上,裂成一堆的碎片。
左斯知道自己的言语过火了,赶紧摸摸鼻子,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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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外头的喧嚣不同,里边安静得像空气冻结了一般。
原仰愤怒着,全身仿佛被罩在火焰当中——
他讨厌自己的女人被其他男人欣赏、评价!
安萝完全陌名其妙的表情,不懂这个男人怒气到底从何而来,“我真的不是——”
话还没来得及说完,整个人就被甩到肩膀上。
安萝胃部被这样一顶,差一点吐出来。
幸好她晚上没吃什么东西。
原仰扛着她,直接上了三楼,踢开门——
这是一间客房,该有的东西都有,收拾得也非常整齐。
“砰——”
原仰一脚把门踹上,走过去,把安萝往床上一丢,开始脱衣服。
“你——你——你做什么?”安萝吓了一跳,连忙跳下床,往门口跑去。
但是来不及了。
原仰几个大步追过来,长臂一伸,轻而易举,就将她擒住,重新丢回到床上。
连着被这样甩两次,是个人都会晕眩。
安萝头晕止眩,趴在床上,一时之间完全起不来。
原仰已经脱光了衣服,精壮的身材,展现在她面前,完全没有遮掩。
安萝红了脸,“你……你……你暴露狂啊!”
原仰没有回答,冷哼一声,动作迅速如猎豹,扑了上来,“我不止是暴露狂,还是色狼!”
安萝吓得脸都白了,往床角退。
“我不是诺兰!”
“你是。”
原仰狠狠地吻住她。
他又不是白痴,会连自己同床共枕好几年的老婆都认不出来!
“我真的不——唔!”安萝否认。
原仰一把抓过她,把他按在身下。
“我真的不——”低弱的否认,被吞噬在口中。
原仰狠狠地吻着她,证明着自己的判断力没错,迅速地剥除安萝身上的小礼服——
熟悉的柔美馨香,诱人有,完全契合着他的掌,和过去几年一样。
原仰意乱情迷地吻着、舔着、啃着……所有的一切,都和诺兰一模一样,这女人,还敢说自己不是诺兰?
她明明就是!
还装!
原仰发了狠,硬要逼她承认自己的身份,唇与手贪婪地深刻她的每一寸。
安萝娇弱无力地瘫在那里,根本没办法反抗。
情欲,以惊人的速度,攀升着。
原仰勾起她的长腿,架到腰上,双手扶着她的纤腰,用力一挺,侵进她的体内。
“啊……”身下的人发出微弱的痛呼,双手抓紧了枕头,指关节泛白。
情欲焚身的原仰,已经失去所有的思考能力。
意识深处,有一个声音在告诉他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可身体却完全不受控制,只知道不断地进占……
紧扣着安萝的腰,飞快地节奏着……
……
……
……
当极致来的那一刻,原仰全身一震,吐出粗豪暗哑的低吼,倒在安萝身上。
过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回过神来。
低头,细细地啄吻她的眉眼。
安萝双眸紧闭,还在方才的激晴当中,没有回过神来。
原仰不停的吻,弄得她有些痒。
头一偏,避开了。
“抱歉,我有点急躁。”原仰歉然道。
安萝不说话,也没有睁开眼。
“诺兰?”原仰皱眉,突然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刚才有没有伤到你?”
身下的女人,终于有了反应。
缓缓地掀开眼帘,“痛……”
原仰心疼地吻住她的唇,慢慢地退出来,“我看一下。”
安萝低哼,那里火辣辣地难受。
原仰低头——
红色。
结合之处,渗着暗红色的血。
原仰呆了一呆。
脑海里的第一个念头,是自己刚才太着急了,不小心弄伤了诺兰。
然而,当原仰冷静下来回想,脸色慢慢地难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