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屁股突然就犯了神经疼,一抽一抽的,好像有板子落在上面。
到了少爷房里,我神态庄严,视死如归。少爷一巴掌拍在我脑袋上,笑说:“怕就怕,装什么样子。”
我恨,怎么来之前不在脑袋上插几只仙人球当摆饰。
他施施然站起,手臂一伸,把人给拉了过去,我反射性的抬膝、上撞……脑门立时划过三道黑线,站着太矮,只撞到大腿。
“还踢?”少爷开始揉腿,右手揉腿左手揉我的头,冰凉凉的手指偶尔挨上皮肤,让人难受,“这次想挨几板子?”
我屈服,由他搂着又没有什么实际损失,所以这个可以屈服。
大概是我浑身上下僵硬得像块木头,把这位磕的难受,他大少爷总算给我吃了颗定心丸,“我对小孩没兴趣,特别是像你这样没长开的。”
“那少爷之前……”我惴惴不安,他是有前科的,风流名声在宅,不能不防。
“试试而已”
“试什么?”我穷追不舍。
“能不能用”他有问必答。
“怎么用?”重点,这个才是重点,跑腿是用、宽衣是用、暖床也是用!
“小青柳想要少爷怎么用?”球又抛回来我这……
后来的这段日子,事实说明一切。少爷他真的做到了奴尽其用,如果妒忌能杀死人,我已经被莺姑娘挫骨扬灰一万遍啊一万遍了。真不明白,少爷对莺姑娘怎么会这样,见着面的时候调笑温存,转身就抛在脑后不闻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