姽婳两靥连起绝美的笑,“可有绍兴的女儿红?”
伙计一听,脸上挂起讶异的神情。他见姽婳这公子长相奶气,故而推荐的都是些花酒之类的,没想到这娘娘腔居然要喝女儿红。
“女儿红是酒烈,客官要不您试试我这新酿的玫瑰佳酿?”
“不。”姽婳眼眸中的流彩不再,脱口而道,“本公子就要喝你们这的女儿红,还要陈年的,越烈越好。”
猪刚鬣用猪肘子戳了戳诡邢,挤眉弄眼,“你也不管管你妹子,烈酒不光伤身,而且有损修为。”
“随她去罢。”诡邢的目光犹如一滩死水般沉寂,声亦冰凉无任何温度。
待女儿红上桌,姽婳便自顾自地为自己湛了一杯,不待回味便匆匆将酒饮下肚,随后,即是一杯复一杯,不停盏而灌。
她如玉的指,捏着透光青玉杯。
唇边微晒起一抹凄凉的笑,有不甘,有心悸,更多的是悔恨。
姽婳似乎在逃避着什么,不光是猪刚鬣,连哪吒也感受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