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我虽不是道家,但仍能看出有些不妥。”易阚端详了片刻,又起身四顾右盼。
两人方才环绕之时,的确发现原来不少角落都有符纸一类的东西,各家的院门几乎都有五六张不等。
这个村寨,有些古怪。
此刻周身俨然一派静谧,满眼却都是这样的辟邪之物,叫人心中不免发憷。
但虽是无人在外,不少屋子中都亮着烛火,这就让两人稍稍放心了些。
“走,去那几户人家看看。”易阚示意往东侧的几户人家去。
踏入一户篱笆倒了一半的农户,见其大门紧闭,易阚叩门道:“有人吗?”
“小生路过此地,可否行个方便容小生借宿一晚?”
连叩了几下门环,里面却毫无回应。
凌修翰走至窗边,叩了叩窗户:“可有人应个门?”
这一回,他才话落,里边的烛光猛地灭了。
这分明是里面的人不愿开门也不愿回应,凌修翰平白有些恼:“不开就不开呗!”
他拉过易阚往西边的人家走去,这也是一户农户,模样破旧,门边还有个羊圈,正有两只老羊竖着耳朵瞧着两人走近。
凌修翰叩门道:“里面可有人能行个方便?”
片刻无应,但两人分明也是见了烛光才来的,凌修翰绕至窗边,又如方才一样道:“可有人应个门?”
具无应答。
他正要烦恼,易阚突然道:“修翰,你听。”
两人站在墙根细细听去,断断续续的哭声便从中传了出来。
“我……我不要,该如何是好……”
“事到如今……这只能认命……”
虽然不真切,但两人听出是个年轻女子的哭声,还有一个声音嘶哑的男声。
“不好!又是什么强抢民女的勾当!”凌修翰顿时气愤,猛地回身就去踹门。